“沒關系，你不是解釋了嘛。”程若璃拍拍胸口，將手從林子羽的手裏抽了出來。

林子羽也也察覺到了，趕緊松開了手，連忙說了幾聲“對不起”，程若璃搖搖頭，問道：“你住在這邊，應該有常去的餐廳吧？你喜歡去哪一家？”

“啊？我嗎？我通常都是點外賣的。”林子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，，白皙的臉頰浮現了一抹粉紅。

“這樣啊，那就這家吧，看著還不錯。”程若璃指了一家餐廳，是中餐廳，裝修風格還是蠻好的，兩人簡單的點了幾個家常菜，正在聊天的時候，有幾個學生走了過來，對林子羽說道：“老師，你也在這啊。”

“嗯，你們也在啊。”林子羽微微笑道，幾個女生紅了臉，看向程若璃，驚訝道：“這是程若璃？你們倆認識？”

“你們好。”既然被認出來了，程若璃也不好不大招呼，沖著幾個女學生笑了笑，小女生的心思，一看就喜歡林子羽，她低頭繼續吃飯。

“我們可以跟你合照嗎？沒想到你竟然來了B市，我們還想在去C市去看你，沒想到現在就實現了這個願望。”

程若璃點點頭，給幾個女生圍在中間，拍了幾張照片。

等女學生離開後，林子羽笑道：“你要是住寢室的話，估計比這還要忙。”她這才反應過來，還真的是，她點點頭，讚同了林子羽的說法。

……

白陌乾看著手機發楞，不知道現在能不能打電話，以什麽開口呢？他煩躁地將手機丟在一邊，拿起何青讓他看的文件。

“爸爸，我可以給媽媽打一個電話嗎？”程曉曉一進家門，就跑到了他的身邊，小手合十，眨巴著大眼，期待著他的答案。

“當然可以。”他一想這正是理由，讓程曉曉打電話過去，他合上文件夾，聽著程曉曉和程若璃的對話。

“媽媽，你在那邊好嗎？”

“媽媽挺好的，曉曉這幾天有聽爸爸的話嗎？”程若璃放下手中的抹布，她坐在沙發上，捶著酸疼的大腿。

“有啊，我可乖了，媽媽，你什麽時候會回來看看我，我好想你啊。”

程若璃的心一下被揪緊，軟肋被戳中，柔聲回道：“媽媽等放假了就回去看你好嗎？或者我們倆視頻，你不是會開電腦嘛，用電腦就能看見媽媽了。”

“好吧，不過我還是希望媽媽能夠回來看看我。”程曉曉有些失落，白陌乾忍不住，身後拍打著程曉曉的後背，以此來減少她的失落。

“好，那媽媽等過幾天就回去看你，好不好？”程若璃妥協了今年忽略程曉曉很多次了，很少有時間陪她，大多數都是在視頻和打電話中度過的，好不容易有點時間，又發生了這樣的事。

“那媽媽說好不許反悔，曉曉等你，媽媽再見！”

“再見！”

程曉曉高興地將手機還給了白陌乾，他接過手機“餵”了一聲。

準備掛電話的程若璃剛才還有些失落，被這句喊聲叫回了神，趕緊接了起來，說道：“陌乾。”

“下個星期你要參加電影節，記得回來。”白陌乾突然想起來何青今天告訴他的這件事，也幸好想了起來，不然都不知道要怎麽聊。

她有些失落，輕聲“嗯”了一聲，恢覆了沈默，但是雙方都沒有要掛電話的想法，最後還是程若璃率先打破了沈默，問道：“在公司還適應吧？”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。

“挺好的。”雖然有很多事都不習慣，而且很多人都要靠何青來告訴他叫什麽名字，但是整體上還沒有人看出破綻，而且他的性格和之前也是一樣，所以只要不是太熟的人，基本上都能應付的過來。

她嘆了一口氣，不知道還有什麽話題了，只好說了再見，白陌乾聽著那電流聲，也有些茫然，明明很想念她，但是就是說不出口，主要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，於他而言，程若璃還沒有那麽熟。

雖然兩人是夫妻，但是他卻熟絡不起來，程若璃何嘗不是呢，想要回到以前，兩人可以不分時間，不分地點，不在乎有沒有話題，只要想念對方，就可以拿出手機將電話撥通，聽聽對方的聲音都覺得很幸福。

程若璃盯著天花板，腦海裏浮現出白陌乾的頭像，她最喜歡他笑，那笑容有陽光的味道，正在回想的時候，有人敲門打斷了思路。

“來了。”程若璃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，肯定是林子羽找她有事。

打開門只見林子羽抱著一個紙箱，面露青筋，她趕緊將人讓了進來，將門關上，還來不及問裏面是什麽，林子羽已經給出了答案。

“這裏面都是我幫你準備的書，明天要帶的書是這幾本。”林子羽將紙箱放在茶幾上，松了一口氣，臉上的紅也在慢慢消退，手裏拿著幾本書。

“謝謝！真是太感謝了！”程若璃將他手中的書拿了過來，書很厚，每一本的重量相當於程曉曉的兩三本書，再一看，紙箱裏整齊的堆放了幾十本書，大多數都是舊書，但是保存的很好。

“這些是我用的書，裏面有我的筆記，我想對你還是有幫助的，所以就都給你拿過來了。”林子羽指著紙箱裏面那些舊書解釋道。

她將手中的書放在一邊，從裏面拿出來一本舊書，裏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，字很娟秀，而且分類也很細致，即使她是個門外漢，還是能夠看懂他筆記寫著什麽，她不由地感慨道：“一看就是認真努力的好學生。”一邊點頭，還一邊翻看著。

林子羽笑了笑，沒有回答，環視了公寓一圈，已經沒有什麽可打掃得了，他抱起紙箱，問道：“我把它放進書房，這樣也省的你來回搬。”

“那就麻煩了。”程若璃拿起沙發上的書，帶著他進了書房，裏面還空曠的很，兩人合力將書擺上書架，林子羽一邊解釋，一邊說他的課表。

費了一點時間，終於弄好了，林子羽笑道：“那明天早上一起去學校好了，中午再帶你在學校裏逛一逛，熟悉一下環境。”

“好，明天七點，不見不散。”程若璃將明天上課的書擺在桌上，將林子羽送出了家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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